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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曾梦龙gq报道9年前的3月11日,日本东海岸发生了9.0级地震,引起了海啸和核泄漏。 1万8千人在这场灾难中遇难,包括75名孩子在内,在老师的照顾下不幸去世,其中74人竟然在同一所小学大川小学上学。 英国记者理查德·劳埃德·帕里进行了6年的调查,写了一本名为《大浪下的小学》的书,试图弄清这所小学为什么没能活下来,以及灾害为什么来这里。 “311”地震9周年之际,采访了作者巴黎。 回顾过去的历史,站在现在新冠对策的关口,我们如何理解灾害,如何从那里修复自己? 付出悲惨的代价后,我们从灾害中能知道什么? ·······················日本的灾难,及其变化和不变1986年,追求崭新和冒险,17岁的高中生理查德·劳埃德·帕里( richard lloyd parry ) 当时他不会说日语,在日本也几乎不认识身体,但日本处于泡沫经济的顶峰,东京暂时成为了史上最富有的城市。 “东京如此巨大,难以理解,与我的孤独产生某种共鸣。 多亏了钱,老街区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钢筋玻璃组成的新世界。 我住的这个城市很明亮,不仅眼花缭乱,而且像薄纸一样脆弱。 我兴奋得抑制不住,觉得这个城市真的在发抖,随时都有可能倒塌。 “理查德·帕里是这样回顾的。 1995年,东京地铁沙林事件发生两天后,牛津大学毕业生理查德·帕里作为英国独立报纸记者在东京定居。 那一年的日本大事不断,坂神大地震、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50周年纪念、大和证券和住友企业发生丑闻等,年轻的记者巴黎非常兴奋。 从那以后,帕里在信息行业工作,从独立报转到了泰晤士报。 现在,他是《泰晤士报》亚洲主编兼东京分公司社长,长期关注亚洲变化,报道了印度尼西亚苏哈托的崩溃、东帝汶独立公投后的暴力事件、2001年美国入侵阿富汗、2003年伊拉克战争等。 理查德·劳埃德·帕里( richard lloyd parry ) 资料来源:新古典文化被提供,但回顾20多年的信息生活,巴黎给人印象最深的是去年3月11日的东日本大地震。 这次地震是已知的日本发生的最大地震。 那猛烈的冲击使地轴偏移了6.5英寸,日本也向美国大陆方向移动了13英尺。 在随之而来的海啸中,1万8千人失去了生命。 海啸最高达到120英尺,近50万人流离失所。 福岛第一核电站的三个反应堆熔融,放射性物质泄漏污染了整个地区,这是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以来最严重的核泄漏事故。 地震和海啸造成的损失达到2100亿美元,是迄今为止受灾最大的自然灾害。 这也是日本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面临的最严重的危机。 结束了任首相的政治生涯,但在年后的两年里日本换了两名首相。 海啸造成的破坏扰乱了世界各大公司的生产 核灾害导致电力供给中断数周,影响了数百万人的生活。 因此,日本剩下的50个核反应堆全部关闭了。 然后,数十万人(大江健三郎、坂本龙一等)上街进行了反核示威。 福岛核泄漏事件,德国、意大利、瑞士等国政府放弃了建设核电站。 核电站附近的土地在未来几十年将继续被污染。 一点疑问也没有,这是一场大灾难,改变了日本。 回顾日本的历史,很多人认为巨大的外部打击促使日本迅速向发展方向转变决策性。 例如在19世纪面临殖民化的威胁,日本在1868年的明治维新运动中几乎一夜之间放弃了封建制度,走向了富强。 “第二次世界大战”战败后,日本选择立即用经济手段而不是军事手段实现成为“伟大国家”的目标,经济飞跃。 近年来,中国的迅速崛起和日本1990年发生的经济危机被认为是足以推动日本急剧变革的两大。 但是,金融时报的前东京分公司社长和亚洲版主编大卫·皮林在《日本:生存艺术》一书中说,中国的崛起和日本的衰退都没有像1868年和1945年那样引起声势浩大的决策性转变。 因此,麻省理工大学的历史学教授约翰·w·道尔( john w. dower )对大卫·皮林说:“那么大海啸怎么样呢? 能撬开“裂缝”,让日本试试新的吗? 日本能再次成功转型吗? ”。 和约翰·w·道尔一样,巴黎也想知道这场新灾难是否能帮助日本摆脱政治和经济困境。 但是,长期以来,帕里直到遇到大川小学的故事,才找到解释和探索这场灾难的合适方法。 日本东北部石卷市的大川小学有108名学生,海啸发生时有78名孩子在学校。 其中74个孩子和11个老师中有10个不幸死亡。 一点父母认为学校、教育委员会和市里应该对这场灾害负责。 他们有某种程度的“玩忽职守”。 地震发生在下午2点46分,学校的时钟最终停留在下午3点37分,也就是大水淹没教室导致电路中断的时间。 父母们想知道从地震发生到海啸来之间发生了什么。 最后存在的51分钟里,大川小学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受灾的大川小学也是大川小学悲剧的重要问题。 监护人和帕里探究这个问题的过程正好体现了东日本大地震给日本带来的变化和不变性。 帕里用沉稳的小说笔调讲述死者和生者的故事,让网民能够“想象真相”,感受到灾害带来的切肤之痛,在感情上有共鸣。 然后,他收拾了自己的同情心,从安全的距离探讨了悲剧带来的痛苦,以旁观者的立场展开了冷静和贯穿表象的注意。 有趣的是,他和同不是虚构作家的何伟一样,热衷于用语言分析所在国的文化和心理。 这也是帕里反省日本的最深刻之处,我认为日本不变的文化影响了他们对灾难的态度。 比如他在书中就忍耐( nintai )、忍耐( gaman )进行了说明。 在他看来,日本人崇尚忍耐( nintai )或忍耐( gaman )。 表现出各种形式的忍耐力、忍耐和毅力。 报道这场灾难的外国记者喜欢用“商店主义”表现幸存者,但日本式的忍耐不是哲学概念。 以前传达的释义无法表达这个概念中包含的被动和自我抑制,忍耐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和集体自尊心的缺乏没有区别。 在那场灾难后的头几天,忍耐是团结混乱难民的力量,但这种力量阉割了政治,日本人觉得个人的权力是徒劳的,对国家的困境也不负个人责任。 这种“坚忍”文化,与日本人对议会政治的冷漠、反感、服从相结合,引起了另一场灾难。 另一方面,海啸破坏家园后,幸存者迅速行动、组织,掌握了自己的命运。 另一方面,他们这样做是因为对官方援助不抱希望,但这样的低期望值长期以来会损害民主制度。 “日本的政治本身就像是自然灾害,日本人是无力的受害者。 那是大大超过普通人影响的普遍不幸,人只能无能为力地接受和忍受。 “帕里是这样写的。 宫城县东松岛市的避难所加油是与“坚忍”相关的词语。 当时,日本到处都能听到“加油”的口号,很多没有受到海啸影响的日本人呼吁团结。 但是,帕里对此感到困惑。 甘伯杰是鼓励人们克服困难和挑战的语言,作为表达同情的方法有点奇怪,当然要表达哀悼的心情。 “把刚失去家人和亲人的人像马拉松选手一样重复到最后,真的是安慰吗? 我认为努力这个词的背后,意味着他们所经历的,长期有好处,削弱了对痛苦的人的同情。 ”帕里说 对于这样的文化,他在书中坦率地说:“我足够日本人接受现实的态度,厌倦了他们无限的忍耐。 日本已经有了足够的平静和自我约束 他们现在需要紫桃、只野、铃木这样的人。 愤怒,严厉,坚决,勇敢挺身而出,勇敢战斗。 即使是注定了死亡和失败的竞争。 在紫桃、只野、铃木等大川小学遇难的学生的监护人预计日本的未来将会改变。 年3月10日,包括他们在内的23户向仙台地方法院起诉石卷市和宫城县,政府因玩忽职守,要求每个死去孩子赔偿1亿日元。 其中一个人,40多岁的隆洋对帕里说:“现在有这么多人死了,如果他们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就不能期待改变他们的想法和行动。 这也是我们追求悲剧为什么发生的真正理由。 如果他们关心这场灾难,拒绝深思熟虑,同样的悲剧还会发生。 年10月26日,仙台地方法院作出判决,大川小学的监护人赢得诉讼,得到总额14亿3千万日元的赔偿。 除了诉讼费,原告每个失去的孩子们都可以得到6000万日元的赔偿。 判决书长达87页 详细调查了老师采取的行动,认为那天下午2点46分的地震结束后,他们采取的即时行动没有任何问题。 法官反复认为让孩子留在学校是“没有冤枉的”。 关于他们在操场等了40分钟,在最初的广播警报后也当场等待的状况,法官说:“不能说老师能预见到被海啸袭击的风险。” 但是,到了下午3点30分,市政办公室的面包车疾驰,发出了海水破坏海边松林的疯狂警告。 这个时候离海啸来只有七分钟了。 法官认为老师应该预见大川小学会有巨大的海啸,认为最终选择桥旁的交通岛作为避难地是“不合适的”。 老师必须让孩子到学校后面的山上避难,畅通无阻。 但是,帕里也指出了这项判决的不足。 “对当时校长柏叶在海啸前后的行动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没有让老师对紧急手册的漏洞负责。 关于教育委员会的逃避、委员会对孩子的采访记录的解决、远藤纯二的不真实的话等,法院决定保持沉默。 几天后,被告宣布对高等法院的判决提出上诉,原告以上诉为应对。 因为判决的损害赔偿金不足。 已经过了一年多,去年4月26日,仙台市高级法院作出了新的判决,判断市教育委员会和学校有过失,要求宫城县和石卷市比一审判决多赔偿1000万日元。 表面上,这些父母取得了法律上的胜利,但就他们想要的真相和正义而言,这个判决可能没有赢。 而且,他们遭受灾难后的心理创伤可能永远不会愈合。 伴随着一生。 一位父母野英昭对巴黎说。 “关于女儿的死,我想我们赢了,儿子哲也和我输了。 从事件发生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在用谎言和逃避打击我们。 这个判决使他们自由了-他们歪曲事实,掩盖证据。 决不应该容忍这样的事件,我不想生活在允许这样的事件存在的世界里。 “据灾害报道,中心是人物命运和事件真相直至灾后人们心理创伤,其他非虚构著作(约翰·赫西的《广岛》、苏珊·索萨德的《长崎:核强盗馀生》、阿列克谢维奇的《切尔诺贝利节祈祷》、钱钢的《唐山》) 这些故事乍一看似乎灵异而奇怪,背后反映了日本东北部地区的文化特质和灾后人们的精神世界所面临的创伤。 根据海啸过去一年后的调查,10名幸存者中有4人有失眠的问题,5名幸存者中有1人患有抑郁情绪。 酒精依赖症急剧增加,患有高血压等压力相关疾病的人也急剧增加。 因为很难准确地收集数据,所以很难衡量这场危机的严重性。 以陆前高田市为例,很多应该参与调查的社工都溺死了。 帕里认为,为海啸受害者提供治疗、食物和避难所后,预防不安、抑郁、自杀等无形的二次灾害成为当务之急。 他以幽灵为媒介,探讨了生与死的边界和意义,暗合书的英语标题ghostsofthetsunami:deathandlifeinjapan’sdisasterzone (海啸幽灵:日本灾区的死与生)。 其中,他重点阐述了“僧侣( monku )咖啡馆”和“怪谈会”( kaidan-kai )的故事,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是灾后重建。 “僧侣咖啡馆”是高僧兼驱鬼师金田谛应住为海啸幸存者发起的移动活动,为他们提供茶、陪伴和秘密咨询服务。 “怪谈会”是曾经流行的夏季娱乐方法,怪谈给人带来快乐的寒冷,相当于前工业时代的空调,是日本东北地区丰富文化的一部分。 出版者土方正志组织“怪谈会”在现代社区中心和公共会堂举行,怪谈创作比赛开始了。 这些故事最后会刊登在地方杂志上。 “确实有些人受伤了。 如果精神健康受到影响,就需要治疗。 另一个依赖宗教力量。 那是他们的选择。 我们所做的是创造一个他们目睹的超自然现象——身体们可以接受现实的地方。 我们通过文学的力量,提供一种替代手段帮助别人 ”土方先生说 有趣的是,学者堀田江理( eri hotta )隐喻了幽灵,大川小学的家长认为有必要面对“坚强、以国家为中心的意识形态的幽灵”。 “在19世纪日本追寻现代化过程中,这种意识形态发挥了有益的作用。 那是把人民看作国家的公仆,批判官方的人,被看作制造上的麻烦的人,或者被看作应该被排斥的自私的麻烦的人。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推进这种意识形态的官僚给日本带来了灾难,但这个幽灵依然在被破坏的日本幸存下来。 “她在卫报的书评中这样写道。 但是,和帕里一样,堀田江理也看到了不变的希望。 她在文件中说:“19世纪780年代,刚开始的日本市民社会正在考虑使用什么样的宪法,60年代的内战在东北地区引起的贫困、落后、经历了血腥战败的东北思想家展开了草率的讨论。 他们当时讨论的许多话题与今天的社会依然密切相关。 在所有东北地区激励的民主运动中,《五日市宪法》依然值得观察。 这是1881年东北人千叶卓三郎起草的宪法提案,一半的复印件与人民的权利有关。 现在东北地区和整个日本应该向千叶这样的改革者寻求变革的灵感。 “帕里关注鬼,但究其根本,《大浪下的小学》和关于灾害的优秀非虚构作品一样,关注的核心是个人命运和事情的真相。 当然,中国也不例外 比如唐山大地震发生10年后,当时的《解放军报》记者钱钢于1986年在《解放军文艺》上发表了作品《唐山大地震》。 一个月后,同名书出版了 两者共同引爆市场 其中,图书获得了“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1986年全国10大畅销书奖”、“1987年全国图书金钥匙奖”等奖。 杂志和书一起当时售出了780万本 现在香港大学信息媒体研究中心中国媒体研究计划主任钱钢向我说明了“唐山大地震”畅销的原因。 “当时,整个社会对任何事件的真相都相当饥渴。 1976年以后,曾经被屏蔽和隐瞒的许多事件,人们都有必要知道。 因此,作家有理由说“这是冻结信息的解冻效果”。 这是情报,但是十年前的情报。 因为我把它冻在冰箱里了 现在取出解冻,解冻后会产生解冻效果。 根本原因是以前推广的核心不是受灾者,不是平民,不是灾民的命运,而是灾害救援,是外部的给予。 外来的给予可以上升,可以拔高 关于受灾者自己,其实几乎没有报道,所以能做的事情引起了很大的关注。 《大浪下的小学》的英语版出版是在年,帕里认为海啸发生了几年后日本发生了各种变化,结果人们认为这不是由此得到力量和自信,而是失去了。 部分原因是整个东亚地区越来越不稳定。 充满了朝鲜的强迫性和中国的自信。 但是关键是日本领导层和应该代表的民众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这几年,面对许多紧张的东亚和太平洋国际关系和自身困境,日本也在不断变化。 年,明仁天皇在变更前被告知,提前退位,日本的年号也从“平成”变更为“令和”。 这是日本时隔1300年不溶于中国典籍,取自8世纪日本诗歌集《万叶集》的年号。 年,新型冠状病毒大爆发波及了日本,日本政府宣布将如期举办东京奥运会,对此寄予很大的期待。 这是时隔56年的夏季奥运会,回归东京。 有些人认为奥运会给日本带来了新的机会,能让日本人发自内心地感受到日本还很好。 年3月9日,在“311”日本大地震9周年前,理查德·劳埃德·帕里接受了“智族gq”的邮件采访,谈到了该灾难给日本带来的变化和不变性等。 “日本表面上变化很大,但令人吃惊的是本质上变化很小。 “大川小学 资料来源:《大浪下的小学》脸书主页以下是《智族gq》和理查德·劳埃德·帕里( richard lloyd parry )的采访节录。 “持续的伤害在人们的脑海里”q=“智族gq》r=理查德·劳埃德·帕里q :在“大浪下的小学”中,“构成灾害是如此多样的。 但是只有大河让我再回去一次 在那里。 在那所学校,我学会了怎么想象。 “关于3·11,为什么最后选择大川作为写作对象? r :我在写泰晤士报的报道时,发现海啸是巨大的,需要在书上讨论。 但是我很难找到解释它的方法。 秘诀是找到关于比较小的个人的人类故事。 用它来传达自然的力量、更大的社区、当局的反应等更广泛的故事。 大川小学的故事满足了这些要求 问:“在那场灾难的最初几天,耐心是团结混沌难民的力量,但阉割政治,日本人认为个人权力没用,对国家的困境也不负个人责任。 “能再谈谈日本这样的漫画文化的问题吗? 为什么会形成这样的文化呢? 有什么应对方法吗? r :我不能在书中解释得比这更好! 关于应对方法,我没有。 这不是真正必须处理的问题,日本社会的优劣并存的方面在增加。 问:不仅是文化,很多人认为日本的官僚组织也应该对311场灾害负责。 你想听听日本官僚组织在应对灾害时的表现吗? r :不能像往常一样一概而论 海啸后,许多日本官员勇敢而自我牺牲的工作。 这些疑问一点也没有,减轻了很多痛苦,拯救了生命。 但这不是一切。 我在《大浪下的小学》中写的石卷市教育委员会对大川小学的父母没有履行责任。 问:“大浪下的小学”讲了很多鬼故事。 你为什么要写那么多鬼东西? 你认为写鬼其实是写日本文化和灾后人们的ptsd (外伤后压力障碍)吗? r :我个人不相信超自然的客观现实,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些体验对有过什么样经验的人来说是非常现实的。 你可以用不同的方法理解这些鬼故事。 对一点人来说,那些是人死后生存的证据。 对我来说,他们是另一个。 不仅仅是个人和受灾地,整个地区都是心理外伤的症状。 问:我不相信鬼,但在书中谈了生死观。 你说:“‘地震’是所有人都会面对的事件,是平庸地死去的必然性。 我们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来,但我知道它什么时候来。 我们通过周密巧妙的预防措施避难,结果只不过是白费了。 即使不考虑那个,它也会动摇我们的想法,不久,它似乎就定义了我们的存在。 “所以我有好奇心。 日本的经验改变了你对死亡的看法吗? 能告诉我你对生与死是怎么想的吗? r :这个问题不容易回答 我能说的是,不管有多可怕,死亡可能会使生命成为可能。 问:幽灵其实也是日本灾后重建的一部分。 例如,书中提到了僧侣咖啡馆和怪谈会。 所以,我可以谈谈日本灾后重建吗? r :如果你现在去灾区,你会不知道那里发生了灾害。 物质损失恢复了,人们的物质诉求已经多少得到了满足,但持续的伤害存在于人们的脑海中。 问:你在书的开头说311有两个灾害。 第一次是海啸,第二次是福岛的核灾害。 我有好奇心。 你为什么不写福岛的核灾害? 如何看待日本采用核能和灾后日本发起的反核运动? r :福岛的灾害是海啸造成的,但是是独立的,有很多报道。 我想海啸的牺牲者很多,他们被无视了。 关于采用核能,有赞成和反对的理由,问题多而杂。 但是,我认为像日本这样容易发生地震的国家不应该有原子炉。 问:关于灾害,我想起了约翰·哈西的《广岛》、苏珊·索萨德的《长崎:核强盗余生》、阿列克谢·耶维奇的《切尔诺贝利的祈祷》等很多好的非虚构。 我有好奇心。 在你看来,什么是好的灾难非虚构作品? 我们报道灾害的时候应该观察什么? r :约翰·赫西的书对我有影响力,但广岛当然不是自然灾害,而是故意的战争行为。 关于写灾害和其他任何事件,最重要的是作者解决语言的方法。 q :几天后是319周年的纪念日,回顾这9年,现在有什么大的心情或者想说的吗? r :没什么特别的 那天我一定会记得去年3月11日发生的事,想起我在日本东北地区认识的人。 但是纪念日是数字,对地上的人影响不大。 问:这本书的英语版出版时间是年。 现在三年过去了。 让我们回顾一下。 你那一年没在书上写,现在还有偶尔想起的事件吗? r :我早就做了决策,把写别人的经验而不是自己的故事放在第一位。 没有详细说明,海啸发生几天后,来到被破坏的城镇和村庄泥泞不堪。 1986年来到日本,1995年在东京定居。 这些年来你对日本的感情和认识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吗? 你觉得日本社会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吗? r :这也是可以构成整本书的问题 简单来说,我意识到日本(或其他国家)的摘要没有太大的意义,但我真的理解了如果人们不给某个国家吹大数据,就必须看他们国民的个人经验。 日本表面上变化很大,但令人吃惊的是本质上变化很小。 问:年,日本变更了年号,明仁天皇宣布退位。 最近你也发表了演说“明仁天皇和日本的悲伤”( akihito and the sorrow of japan ),想听听如何评价明仁天皇吗? r :我向你推荐我的演讲稿。 那个不久将在“伦敦书评”( london review of books )网站上发表。 “日本战后75年成功中最大的失败之一仍然是无法与世界上物理、语言、文化相似的国家和解。 悲剧,现在已经晚了。 因为应该对战争负责的人都死了或者快死了。 战后政府没有自信和勇气实现这一瞬间,明仁天皇定制的宪法保护者的作用也不能单独超过宪法的限制。 最成熟的机会在战后的头几年失去了 当时,美国占领军拒绝了所有关于废除皇室的建议。 其中包括让裕仁天皇为儿子退位。 因此,明仁天皇去年的退位,很容易被视为对已故父亲的隐瞒谴责。 “q :明年将在东京举办奥运会,很多人期待着改变日本。 你怎么看待东京奥运会对日本的影响? 你觉得会在多大程度上改变日本? r :如果能继续的话,东京奥运会将稍微直接改变参加者的生活,为大企业赚钱。 但是,它对整个国家人民生活的持续影响将是微不足道的。 采访,作者:曾梦龙:靶锦运营:肖咜咜阅读原文 。

来源:重庆新闻

标题:热门:“3·11”日本地震九周年:它改变了什么,又没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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